有两件事,之前发生的,有相关性。一件是苏超,民众的热情超乎寻常,不论是拉动经济、消解负面情绪还是对民间足球发展,都有巨大推动作用。
并且,领头雁也引发全国范围内的效仿和进一步创新。这说明什么呢?说明民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。说明真实、实事求是比什么都重要。也说明,有些领域想搞好,的确需要更多发挥这种创造力。软实力之父约瑟夫·奈曾写过,这种创新的能力,更多要靠民间智慧而非官方,从而完成国家整体软实力的拼图。
美国没有真正意义统管的外宣部门,但浑身上下都是软实力的宣传,各个部门发言人是,好莱坞是,麦当劳是,NBA是,耐克也是。不刻意,不教条,形散神不散,润物洗脑无声。现在,特朗普和马斯克更是。如果有一天,我们想要中国产品,中国文化,中国足球真的走向世界,必须要靠无数个“苏超”和李子柒,而不是足协。
这一点,我们要清楚,不要再浪费无谓的钱。一件是馆长来。馆长我关注得比较久,算是性情中人,但也是个极端之人。我并不认为馆长之行直接把大陆花式吹就一定是好事,他与甲亢哥来是完全不同的性质。
甲亢哥是比较客观和真实。馆长带着的是对绿营没给足好处的愤慨,容易从一种极端到另一种极端,短期看有益,长远看,未必都是好的。
但他说明了什么深层次的问题呢?说明了两件事,第一,在过去这么多年里,台湾省普通民众被欺骗是一方面的原因,还有一个原因,是因为好处大头,都被少部分人拿走了,并没有惠泽台湾老百姓。第二,国MD是靠不住的,它的那种所谓的软性反而是在阻碍两岸和平统一。也正是因为此,所以,侧重这种“上层交往”而非“底层逻辑交往”,已经被证明不太合理。因为过去,当我们软实力和自信心还没那么强,于是把与别的国家和地区的政党、精英人士作为主要做工作对象,走上层路线。
但其实从长远讲,民心相通更为重要,它是个治本的东西。而且国外那些个政党政治人物,老换,成本是很高的。随着现在中国越来越强大,走出国门的中国品牌,中国文化越来越多,我们在全球走“群众路线”的时机已经慢慢成熟。另一个有利的大背景是,深层国家在全球的收缩和全球民众“觉醒”思潮。很多民众开始不信任所谓的精英阶层,为什么马斯克说要组建美国党,因为他对数据一清二楚,三亿人里三分之一来到中间派,对民主党和共和党都不满。有学者跟我讲,他了解的现在国外的很多专家、网红,对中国的宏大叙事并不感兴趣,他们就喜欢那种细节的东西,我们都想象不到。喜欢中国的广场舞,喜欢云南的花卉市场、潮汕的菜市场,喜欢各种武术,乐器,喜欢labubu,喜欢中国的古装剧,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。文班亚马在少林寺闭关十天,柬埔寨的公主在深圳拍短视频。
为什么李子柒那么火,背后有非常深刻的原因。我们需要让民间更有活力,本来我们的治理其实就是全球顶尖。我们要相信新时代的中国青年,会在国外的社交媒体论战中更爱国。国际形势真的变了,风向转得很快,我们思路也要变。包括我们的军售,很重要一个原因是我们自己没想清楚,到底要不要真的卖武器,总感觉受道德束缚。从2025年开始,好多逻辑正在发生大的变化。黄金的概念,中国资产,中国的电力,中国的芯片,中国的AI,中国的军事。
我们面临一个系统性、规模性的转型升级迭代。要充分发挥民间的力量,国际博弈越白热化,内部越要松弛。团结、紧张、严肃、活泼,都要有,谁也不能偏废。要真正把自信落于心中,看看苏超,自不自信,就连“州”马上要变成川,也一样牵动人心。以前有句话,叫民族的就是世界的。鲁迅认为,民族文化是一个国家、一个民族的灵魂和根基。每个民族都有其独特的历史、传统、语言、习俗等,这些构成了民族文化的核心内容。
民族文化不仅是一个民族的标识,更是其凝聚力和自信心的重要来源。一个民族的强盛,往往离不开其民族文化的繁荣和发展。现在,就像鲁迅说的:“教育植根于爱。”爱来自真实的情感表达,或许没那么专业,但不论是什么人种,他们都会为真实打动。在全球越来越混乱、各个国家、民族都在回归“自己是谁”这个根本性问题时,中国的崛起,也是中国民族文化的崛起。我们中国人的大气、勇敢、善良、勤劳等优秀品质,就藏于民间。它的叙事体系是多元的、丰富的、自然流露的,不是被设计的,这种,才能传得更远,从而对我们的硬实力实现一个强大支撑。
不论是漓江文学奖上那位作家的发言,还是今天陈行甲签售会上的农民伯伯,那种潸然泪下,就是会引发人们的共情。看不见的东西,往往更为重要,这是我们现在真的要下功夫的地方。